此地当兴子孙。”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傅亭西没有成亲就去世了,哪会有什么子孙?
胡夜鸣解释道:“他兄长弟弟的孩子,也算得上是他的子孙后代。”
在傅亭西的坟前烧了几陌纸钱,又在爹娘的墓前烧了几陌,我们这才离开了这里。
回到镇上,胡夜鸣又带我去娘亲的娘家也就是我的外公外婆家还有傅亭西家转了一圈,当然是偷偷去的。
娘亲的爹娘早已去世了,她的几个兄弟过的并不很好,这也许是他们家卖女求荣的报应吧,我不可怜他们。
傅亭西的爹爹去世了,他年近七旬的老娘亲尤在人世,望着瘦骨嶙峋的老太太,我止不住的心酸。这世上最悲痛的事情,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了。这二十来年,也不知道老人家是怎么熬过来的。
拿出了我所有的银票,我让胡夜鸣偷偷的压在老人家的桌子上,我怕老人家不敢花那笔巨款,特意写个纸条,告诉她傅亭西的坟已迁到城北,而这笔银子是偿还昔年欠下的傅亭西的债。
没过多久,老人家就发现了那些银票和纸条,然后大声的叫来了几个人,看完纸条后,老太太泪流满面,催促着家人立刻去城北上坟,然后他们关门锁户,一家人向北而去。
胡夜鸣将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