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去死。
见锦瑟站得挺直,姚锦玉却暗自鄙夷,不以为然,做个女人要那么清傲又有何用,最重要的是要有手段,能知道男人要的是什么,哄得他熨帖了才能得到尊荣。
姚锦玉想着却是噗通一声跪在了谢少文的跟前,扬着头哀求道:“爷,妹妹她自小被我娘亲娇宠长大,从未受过此等委屈,一时间冲晕了头脑也是有的。妹妹她也是在意爷,也是爱极了爷才会如此作为。虽说我天朝有律法,妾室犯夫要受重刑,犯妻更要同罪,可妹妹不比一般小妾,又是爷的心头好,爷便多怜惜她一点饶过她这回吧……我这个做姐姐、做夫人的也有督导不善之责,爷若真要怪罪便都怪到妾身身上吧。”
谢少文回过神来看向跪着的姚锦玉,只见她身上的单衣已湿透,水洗的面容,泪水迷蒙的双眼,通红微肿的唇瓣,一缕长发蜿蜒贴在她如同白天鹅般优雅昂起的脖颈上,长发上的水珠一直向下滴直滑进露出葱绿肚兜的沟壑间。
这般的姚锦玉楚楚可怜,娇柔妩媚,更是如此的大度贤良,再想到她腹中还孕育着他的骨肉,想着这两年他一心的偏宠锦瑟,将锦瑟捧的比妻子还高,可她在外却未表现出一丝不满,更在御史弹劾时进宫跪在慈宁宫外为他鸣冤。对锦瑟更是亲如姐妹,毫无芥蒂,更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