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瞧他,一副低眉顺眼的小丫鬟模样,不觉气闷,却是微微倾身在她耳边低语道:“总有一日,我会叫你亲口将闺名告之于我。”
锦瑟闻言却再度福了福身,未曾多言,外头已响起了几个婆子的请安声,完颜宗泽低声哼了下这才闪进了床后窄道,用床幔遮住了身子,白芷开了门,几个婆子进来将箱笼等物搬出。
待下了船,众人乘上马车,柳嬷嬷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回望了眼停靠在岸边的船舫,拍着心口道:“好在没出什么乱子,姑娘,那位爷到底是何人?姑娘怎会认识这般狂悖之徒?”
锦瑟见柳嬷嬷一脸后怕,莞尔一笑,道:“不过有过一面之缘罢了,乳娘回头记得再嘱咐下冬雪几个,今日之事万不能叫人知晓。”
柳嬷嬷应了,见锦瑟似极疲累,便也不再多问。马车沿着山道缓行,又走了约莫小半时辰才到了灵音寺所在西莲峰的山脚下。柳嬷嬷给锦瑟重新梳了妆,这才给她披上大毛料的斗篷,戴上帷帽,扶着她下了车。
此刻已天色渐暗,苍山凝暮,一日已入黄昏,天边火烧般的带起晚霞炫彩,夕阳的余晖暖意连绵令吹抚而来的山风似也不再那般刺骨生寒。早已有小沙弥侯在了山脚下,锦瑟换乘了两人抬的肩舆,这才由几个护院和婆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