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两次,便再次倒在床上昏昏沉沉起来。
黄嬷嬷见状急地抓了她的手,不停和她说着话。她的声音却不小,又带着颤音,外头人不明里面状况便更是焦虑起来,杨松之面色沉郁地在屋中来回走动,赵嬷嬷已是一个没忍住垂起了泪。而外面的李冠言也似急了,竟是非要冲进来不可,婆子们正死命地拦着他。
“书寒便在里头,爷为何不能进去!都给爷滚开!”
“世子是郡主的嫡亲弟弟,进去便进去了。二爷您不能啊,这世上哪有小叔子进嫂嫂产房的道理!您快莫闹了,您若进去,郡主即便母子均安,这将来口水也能将她给淹死啊!”
“里头是爷的嫡亲嫂子,那腹中是大哥的遗腹子,如今母亲不在,爷进去有何不可?!爷和嫂嫂行的端站得直,将来谁敢多说一个字,爷拨了他的舌头!让开!”
……
外头争执着,锦瑟听着院中和产房中的动静目光却微微一闪,她忙上前两步拉了正垂泪的小丫鬟,问道:“你是李家的丫鬟吧?你们这位二少爷声音可是肖极了故去的大少爷?”
那丫鬟本已慌了神,满眼是泪,闻言愣了愣,似反应不过来般,半响才本能回道:“二少爷和大少爷不仅声音肖似,长相更是肖了六七分,若单瞧背影有时连我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