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谢少文盯着,目光却落在了他身上挂的荷包上,那荷包上绣着喜鹊报喜的花样,绣的歪歪扭扭一瞧便是小女孩拿来练手的小玩意,挂着如今的他身上有些不搭。锦瑟一眼便认出,那荷包正是她五岁那年初学女红时绣的荷包中较好的一个。
彼时谢少文将知道她已在练习绣荷包,便磨着要她为他绣上一个,她嫌技拙哪里肯应?怎都不允,最后耐不住谢少文日日往姚家跑便恼了,随手就从绣篓中抓了一个荷包扔给了他。
谁知谢少文却道极好,当时就挂在了身上,上哪儿都带着,直惹得几家大人拿两人好一阵取笑,听着大人们笑他们两小无猜,她欲发着恼,谢少文却笑的露出一排牙齿,只问她何时才能于他做上双鞋子。当时他正换牙,一笑之下露出岑差不齐的牙来,她便以此取笑他,谢少文便涨红了脸。
前世时她虽不爱谢少文,但却从未怀疑过他对自己的爱,故而愧疚之下对万氏也多番忍让,万氏的刁难她何曾对谢少文多言过?她只当万氏是嫌贫爱富,是太过在乎儿子,想为儿子谋个好未来,这些她都可以理解,也能容忍。可到最后,发现那丑陋的真相,她才知道一直以来真正的傻子一直都是她。
谢少文可以变心,可以去爱姚锦玉,爱这世上任何一个女子,只因她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