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母亲两句竟绕到了自己的婚事上,心中无奈,面上却忙笑着道:“母亲何苦总担心此事,儿子怎么瞧也是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怎到了母亲这里倒好似儿就说不着媳妇一般,母亲莫急,儿都听母亲的便是,母亲瞧中的儿自也喜欢。”
江安县主见他又敷衍自己,当即便又气又笑地道:“你这孩子少和母亲打哈哈,若不叫你见着人点了头,母亲怎会当真子做了主张。你今儿给母亲撂下话来,此事没个定论便莫想前往金州。”
萧韫见江安县主如此便笑着道:“母亲瞧瞧,儿什么都依着母亲,母亲反倒恼了,哎,这天底下可还有比儿更冤的孩子吗。”
江安县主见他讨好卖乖倒也笑了,接着便想起一事来,笑容不觉收敛目光紧盯着萧韫,道:“你若真瞧上了哪家的姑娘也莫瞒着为娘,可得早些告之为娘,为娘才好给你张罗。”
萧韫闻言倒不明母亲为何会突然有此一说了,挑了挑眉这才道:“儿哪里有什么看上的姑娘,母亲今儿倒兴致好,调侃起儿来了。”
江安县主见他神情不似作假,却兀自狐疑,又道:“书寒那孩子不通画墨,今儿那武安侯夫人的画像是不是你的手笔?你老实告诉为娘,可是瞧上了那姚家姑娘?”
萧韫闻言眨动了下眸子,见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