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爷还是现在便绑缚了妾的双手将妾交由族中处死吧!”
吴氏说着却是将头一偏,无声地落起泪来。她如今面上脂粉未施,一头乌发尽数散着,身上只穿着单衣,肩头耸动着,晶莹的泪珠儿在苍白的脸上滚滚而落,瞧着虽不及那冰莲美的惊心动魄,却也别有一番楚楚风韵。何况这正妻到底是正妻,非那窑姐儿能比,男人自是更愿正妻仰慕自己,这种征服的感觉却是在窑姐儿身上体会不到的,瞧着妻子说出那番情重的话,再瞧她那委屈倔强的模样,又念着这些年两人的恩爱时光,姚礼赫只觉一个心软便在床沿儿坐了下来,摸上吴氏的手。
吴氏一挣,姚礼赫忙握地紧了,见她不再挣扎这才笑着将人揽进怀中,抚摸着她满是泪痕的脸蛋儿,道:“瞧你,还不知道我的性子吗?急脾气上来便会有些口不择言,哪里便是听了什么奸佞之言间隙于你。若然四丫头和青哥儿出了事,世人该如何看待于我?我也是一时着急,这才恼了你,你莫哭了,哭的爷这心都拧了。”
吴氏闻言却是甩开姚礼赫的手便欲自去抹脸上的泪,一抬手那裹的厚厚白纱布的手肿的如两团粽子,纱布上还透着点点血红,她将那手在姚礼赫面前儿一晃这才抚上面颊,一时又疼的倒抽一口冷气,眼泪便又滚了下来。那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