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李公子能来吊唁我大姐姐……”
锦瑟言罢欲言又止,李冠言见她这般倒是一诧,道:“姚四姑娘救了大嫂,和大哥唯一的血脉,对我李家是有大恩的,有什么话不防直言。”
锦瑟这才面色赧然地又福了福身,道:“小女有个非分的请求,还请李公子能够答允,小女那小舅舅如今在棉岭任上当县令,小女听闻棉岭一带最近似有些不太平,极为担忧小舅舅,原先我年幼人微,鞭长莫及。如今既识得了公子,便厚着脸皮相求,可否……”
锦瑟尚未将话说完,李冠言便爽快一笑,道:“我倒四姑娘是何事,原来为此。棉岭一带去年遭了灾,闹了匪患,确实不大太平,四姑娘担忧舅舅原是应当。四姑娘只怕是想叫我给二叔去封信令他多多照看廖五爷吧,四姑娘但请放心便是,原该如此的。还要四姑娘开口,实是我思虑不周,四姑娘原谅则个。”
棉岭已临近大锦南部边关,李冠言的二叔所率镇南边军,正驻守在离棉岭不远的松江关,故而锦瑟话虽未说完,李冠言已经明了她的意思。
李冠言说着便冲锦瑟一揖,锦瑟一惊,忙侧身避过,心神却是一松,面上已露了笑颜,忙又谢了。
眼见文青和杨松之等人远去,她才抬头仰望着星空又扬了扬唇,呼吸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