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禀告了族长,姚柄汪便气得砸了桌上茶盏,怒道:“真是门风败坏,这当真是一家人要坏了满族的名声了!”
黄氏和她那夫君姚择明见老父亲气得胡须震颤,忙上前一个帮父亲顺气,一个劝着道:“族人众多,哪个氏族大家不出三两个败类?便是皇家不也时常闹出些丑事来,父亲且莫因这等不长进的叔伯子孙气坏了自己个儿的身子才是。”
姚柄汪闻言半响才平静下来,叹声道:“那姚江还算个精明的,怎就教养出这等儿孙来,早年便知这姚郭氏是个蠢的,竟不想姚江过世才五六年,你府邸便上上下下乱成此等模样!倒是委屈了那两个孩子……这一个宗族没有那几个走仕途的便要破落,没有地位。为父原瞧着姚礼赫还算精干,他那大郎也年轻有为,有些事难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袒护一二,也指望这将来他们那一房显赫了能拉族人一把,如今看来……”
姚柄汪说着又是一叹,眯了眯眼,这才又问黄氏,道:“你说那武安侯世子瞧上了姚府的一个丫鬟,没打招呼便已收用了?”
黄氏闻言便道:“昨夜姚府除了大姑娘的事儿便是此事了,世子和那唤妙红的丫鬟在一处……好些人都瞧见了当不会是假……只是儿媳打听的清楚,那武安侯世子分明重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