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哥儿做世子,少不得依仗国公府,又何需再亲上加亲?”
镇国公夫人听罢便点头,呷了一口茶才道:“你说的有理……那姚姑娘倒是个难得的,只可惜命不好,年纪也太小了些。如今国公府瞧着风光,却是危机重重,一步也错不得。怨只怨当年母亲糊涂,竟叫你大姐嫁了太子,如今悔之却已晚了。”她说着眼眶一红,又道,“母亲就你们三个,个个都是母亲的心头肉,你大姐一生的幸福都葬送在了那后宫里,母亲原瞧着你是个命好的,岂知……早知如今母亲便是养你一辈子也好过如今年纪轻轻便活守寡……”
“母亲且莫这般说,我从未后悔嫁了长庚,我谢谢母亲给我定下这门亲事。如今我有桥哥儿,又有回忆,已是胜过多少人了。”平乐郡主闻言却淡淡一笑,容颜上带着为人母的温和慈爱光芒。
镇国公夫人闻言忍不住擦了擦泪,这才又道:“你们姐妹已经这般,谨哥儿母亲何尝不想他能婚姻美满,只是他是国公府唯一的嫡子,身负众望,他的亲事也不是母亲和你父亲两人便做的了主的……你是她姐姐,自小便和他亲厚,他素来也听你的,你好好劝劝他,玉靥那孩子,模样虽是比不上姚家姑娘,可性情却也是好的,配得上谨哥儿了。”
平乐郡主听镇国公夫人这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