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眼瞧去,就见靠墙的床上,谢少文正压在一个女人的身上,他衣裳敞开着,露了一大片胸膛来,手臂上和肩背上的夹板还没拆下,半个身子都缠着厚厚绷带,即便这样竟还白日宣淫。
谢增明气得直喘气指着床上的谢少文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那叫芳歌的丫鬟倒先瞧见了他,惊吓地满色惨白,忙低呼一声,“侯爷……”
芳歌说着忙自谢少文身下滚了出来,直跌下床来跪在了地上,谢增明瞧去,但见这丫鬟双手被一条凌缎带子束着,身上只穿着一件海棠红的小绸衣,襟口被扯开,里头肚兜的系带儿也开了,半挂在脖子上,松松垮垮地落下来根本遮不住胸前风光,而她那脖颈上和半露的丰乳上满是被抓捏的青青紫紫的痕迹。
底下穿着的丝绸撒花袷裤,敞着裤脚,脚踝上分明还留着被牙齿撕啃过的血印子,瞧见他也不知是怕的还是痛的,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和个泪人一般磕头道:“侯爷饶命,侯爷饶命!”
谢增明这会子已是再没力气发火,只瞪着谢少文,芳歌吓得瑟瑟发抖,跟着进屋的管家冲她打了个手势,她才忙爬起来慌慌张张跑出了屋,管家也忙垂着首退了出去。
屋中,谢少文只在瞧见谢增明那一刻面色变了变,接着便换上了一副麻木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