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不至叫她如此行事,只怕这门婚事并非像江淮王妃所言仅仅是吴国夫人瞧上了二丫头,江淮王一定也是极满意这亲事的。
转瞬间,廖老太君和胡氏便都想到了这一点,此刻江淮王妃呷了一口茶,已又脆声道。
“我们府上的世子想必老太君和二夫人也是见过的,长的是一表人才,虽早先和孙家的姑娘订过亲事,后来那孙小姐临迎娶了反香消玉殒了,使得有些人传了些不好的流言出来,可相信老太君和二夫人是不会相信这些谣传的,什么天煞孤星,分明便是那孙小姐自己没有这个福分,身子不好的缘故,怎么能无缘无故就怪在我们峻儿的身上?说起来我们峻儿和孙小姐的亲事乃是姐姐在世时所定,两个孩子也是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孙小姐去了,峻儿难过的什么似的……到如今每逢孙小姐忌日还要偷着为其烧些纸钱,可见峻儿是个长情的。”
江淮王妃言罢顿了顿,笑着捧了茶吃了一口,她这一股脑地说了半天,听着却都是在为闫峻说好话,可她来说亲,偏提闫峻克妻一事,又说闫峻心里还念着故去的孙小姐,用意自然不言而喻。
她身后站着的魏嬷嬷闻言只抿了抿唇,却也并不着急,而江淮王妃放下茶盏已是又道:“峻儿也绝非外头传的那般嗜血残暴,那都是讹传。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