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不过只知以暴制暴罢了,纵然一时占据江北疆土也是没有文化的蛮夷之邦,北燕皇帝穷兵黩武,哪里能懂什么是世之鸿儒?只有我大锦,以德服人,礼仪之乡,圣上以儒学教化万民,又有柳老先生这样的当代鸿儒传播儒学,上行下效,方可使四海归心,这才是天朝上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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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江淮王府的二公子闫锐,他的神情极为激愤,态度异常倨傲,说罢更是微微昂着头不屑地盯着完颜宗泽,全然一副天朝上国瞧见蛮夷之人的高高在上之态。
锦瑟听有闫锐口口声声地喊着,以德服人,礼仪之乡,不觉微勾唇角,暗骂一声迂腐书生,又闻他说什么四海归心,天朝上邦,便更低头掩饰眸中讥嘲。
如今大锦偏安一隅,天灾不断,朝政**,内争不止,赋税如山,百姓早便苦不堪言,身在水深火热之中。而北燕自入关以来,两代英主,勤于朝政,呕心沥血,使得北燕已然休养生息多年,养兵蓄锐,励兵秣马,虎视眈眈地只待时机到来,便一举南攻。
可笑的是,大锦已然岌岌可危,官员们和贵族们却一直还做着黄粱美梦,以天朝上国而自居,只将北燕看做蛮夷之邦,不足为惧,依旧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会如此,锦瑟想有几个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