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便认了命吧。”
三老爷闻言也不知是气得还是恼的满面涨红,指着邓三双竟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
廖意却在此时冷声道:“既然都不招认,那便用刑好了,我倒要看看是他们的嘴巴有多硬。”
族长见廖意言罢众人都未语,加之事情到了此种地步也没了它法,便道:“抬针床!”
所谓针床顾名思义便是上头铺满了尖针的床,这是大锦各族宗祠中皆会准备的一种刑罚,用的极为普遍,专门为对付那些嘴硬而不肯认罪之人。针床有大有小,最小的也足有三丈长,两长宽,上头密密麻麻地竖满了锋锐的刀尖,受刑之人需地赤足走上去,从一端走到另一端,一旁执行人会拿着烙铁守着,一旦受刑人想离开针床便会用烧热的烙铁去烫,人走在刀尖上不会超过两三步便要滚得满身伤痕,烙铁烫在其伤口上那疼痛感可想而知。
此刑罚如此严酷,上了针床能活着下来的人少之又少,故而便是铁汉也得张嘴,这也使得好些人还没上针床便招供不讳了,即便是那心智坚毅的,上了针床被那疼痛折磨着,再瞧着漫漫无边际的刀尖也会改了主意张开嘴巴,也有人坚持走下去的,这种人最后多数会被穿透身体死在针板上。
而人死了,才没有人去管你是否已经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