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母玛,也叫她知道我在这边过的极好,莫叫她去都不安宁。我那堂叔来京城跑商就住在三山客栈,求嬷嬷您发发慈悲放我出去,我见了堂叔将这香囊交给他便回来,左右不过一个时辰,不会被人发现的。求求你,求求你了。”
姿茹说着便将碎银带子和发簪往婆子手中塞,哀求着欲下跪,那婆子早便得了吩咐,只略做犹豫便收下了东西,道:“我再一个半时辰便该和刘三家的婆娘换班了,一个时辰你可一定要回来,不然咱们都得倒大霉!”
姿茹连声应下,婆子放她出去她便一溜烟地往大街繁华处跑去。她奔到街头混进人群,匆匆四望,见没人跟着,王府中也无人追来,便大松一口气,只觉劫后余生般舒畅。擦了擦冷汗,辨清方向她便忙往东面街头而去,岂知她刚拐进一处僻静的小巷,便有一人突然从墙头跃下,一掌劈在她颈后将她砍晕了过去。
这男人抱起她瞧了眼前头熙熙攘攘的街市见没人注意这边动静,刚转身欲带姿茹离去,岂料原先空空的巷尾突然就多了一个鬼魅般的身影,他一惊刚明白中了计,便觉背后一阵风来,接着他的后颈也是一痛,眼前一黑和姿茹一起跌倒在地。
两盏茶后,一头冰水兜头浇下,姿茹一个激灵睁开眼睛,恍恍惚惚地就见两个人影端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