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坚持,只一笑,抬手冲陈之哲道:“陈兄请。”
翌日,冰雪消融,原便簇新的明城被雪水冲洗一新,像是一副色彩鲜明的油布画,齐整的青石板路明光晃晃,四处的勾角屋檐琉璃瓦如星闪烁,街市上小贩们几日未曾出摊,今日一早便干劲十足地将各种小摊小铺又摆了开来,四下吆喝声唱足了调子,似个个卯足了劲要将欠下的几日生意给补填回来般。
时值午膳时分,东平侯一骑快马带着三五个衣着鲜亮的小厮闯过街市在一处门面富丽堂皇的酒楼下停马,他翻身下马一甩马缰便冲那站在酒楼外恭候的青衣公子拱手作揖,笑着道:“姜贤弟恕罪,恕罪,我来晚了,来晚了。”
这正等候着东平侯的不是旁人,正是那日拉了他上眠月楼快活的鸿胪寺少卿家的姜二公子,自那日后他奉命和东平侯多多亲近,在他的刻意投好之下,东平侯只觉往日没发现这姜二竟和他脾气相投,登时便一日比一日对他有相识恨晚之感,没这几日两人已是亲昵无间的贤兄贤弟了。
今次正是姜二公子在这酒楼上定了位置做东要邀东平侯来吃酒的,他笑着上前攀了东平侯的胳膊,道:“陈贤兄还和老弟我客气什么,酒菜都上齐了,贤兄今儿可得陪着兄弟我一醉方休才成。”
“好说,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