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迫害,安远侯是哀家的嫡亲侄子,这真是叫哀家震惊之余,又痛彻心扉,辗转反侧,难以成眠。今儿此案得以重申,哀家倘若不来听个明白实在坐立不安,太子不会怪哀家前来添乱吧?”
太后言罢,太子恭敬地道:“皇祖母能来全因皇祖母疼爱关心孙儿,孙儿高兴还来不及呢,相信太子妃在天之灵见到皇祖母如此惦记着她,也必感念在心。”
太子说罢,太后便想起了太子妃灵堂上诈尸一事来,此事她到现在都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此刻被太子又提太子妃,她当下便觉刑堂之上阴冷冷的。加之她这些时日不知为何总是心神不宁,夜夜梦魇不断,也着实梦到过太子妃几回,登时她便浑身汗毛直竖,不自在地抽回了拉着太子的手。
咳了一下,太后见衙役已在太子身旁安置了太师椅,便不再多寒暄作秀,盯向跪在地上的陈家杨,沉声便道:“就是你指证安远侯谋害太子妃的?”
陈家杨跪在地上到底是升斗小民,被太后的盛装仪仗,威严气势吓到,瑟缩两下才道:“正是草民。”
太后便又道:“你手中果真有指证安远侯的确凿罪证便好,哀家必不会徇私包庇,不仅要安远侯为哀家那可怜的孙媳偿命,更会记你大功一件。”
太后说着双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