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平生最重规矩二字,最疼子孙晚辈,可如今皇祖母刚薨,左嬷嬷一个奴才便敢没规矩地诬陷主子,皇祖母她看在眼中岂能高兴?若是因左嬷嬷是皇祖父身边的得力嬷嬷便能不尊这规矩二字,只怕皇祖母第一个英灵难安。更何况,这是皇祖母的灵堂,左嬷嬷竟敢大闹太后灵堂,她可曾将太后威仪真正敬在心中?想必父皇不惩处了左嬷嬷,回宫也不能安寝,令皇祖母英灵和父皇皆心生不安,这才是做儿孙的不孝,五皇兄说呢?”
雍郡王被堵地哑口无言,左嬷嬷面色发白起来,皇帝头疼欲裂,眼前一阵阵发黑,早不耐在此被吵吵下去,闻言豁然起身,沉声道:“太后薨逝,朕恐她孤独,既太后平日最看重左嬷嬷,嬷嬷便依旧随在太后身边尽忠吧。”
竟是要处死左嬷嬷,左嬷嬷闻言跌坐在地,面色惨白,容妃也面色难看起来,她方才虽没明言,可也接左嬷嬷的腔了。她心恐锦瑟收拾了左嬷嬷,又将矛头对准自己,不由瞧向锦瑟,却正见锦瑟似笑非笑地瞥向她。容妃手捏了捏,浑身紧绷,一瞬不瞬地盯着锦瑟。那边皇帝的身影已到了殿门处,容妃见锦瑟忽而一张口,心神一紧,只道锦瑟果然是要对付她,她忙心思百转,想着如何应对,谁知皇帝人已出了殿,锦瑟却又施施然地闭上了嘴,一字也没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