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就要他转去并不擅长这一科的医院,我觉得有违我们当初从业时的誓言。”
“可是翰飞……”路燕飞对此是犹豫不决的,既觉得良心不安,但是又怕日后麻烦,“最近医院的纠纷可不少,你看副主任,今天就去打官司的。就因为病人出现突发情况,家属没签字就先做了手术,结果不凑巧手术出来意外,现在就闹上了法庭。这些容易出纠纷的人,治好了也就罢了,可谁都不能保证手术100%成功没有任何后遗症和意外,一旦手术有任何问题,找不找茬全凭患者的个人素质啊!”
张建的身份特殊,这一点毋庸置疑,路翰飞虽然知道,但也觉得不能这样不作为,“我们只是医生,又不是法官,也不是律师,别说他是碰瓷的,他就是杀人犯,进了手术室我都会全心全力去救他,至于他应该受到法律制裁还是道德谴责,那都超出我的职业范畴,我们没那么伟大,但也不能太渺小。既然谁都不能保证哪一个患者日后是否会成为原告,我们就不能为了一个会闹事的人,而去放弃救治一百个病人。”
听了他的话,科里的医生有的沉默,有的低声议论了一两句,大多是觉得路翰飞太年轻,没遇到过头疼事。
路翰飞孤立无援,倍感失落。
突然办公室外传来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