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大手覆到她纤腰上,一语双关的笑道。“你这咬人的毛病还是没改,那个薛什么的也真受的了你。”
他的碰触让余金金像电着了般躲开。“你当狗腿子的毛病不也一样没改?永远都和陈南承狼狈为奸!我告诉你陈南浔,南南要是少一根头发我都饶不了你!”
陈南浔挑眉,“那你想怎么着我?我怎么记得都是你向我求饶呢?”
“你嘴里别不干不净的!”余金金一脸恶嫌,“钥匙手机都还我!从我的地盘滚出去!”
陈南浔非但没走,反而大喇喇的往她沙发上悠哉的一躺,手上不其然摸到点什么,低头一看,顿了顿,把一个撕了口安全套小包装从沙发缝隙抽出来晃了晃。
他一反常态没有揶揄她,只是笑,可这笑余金金看不懂,不像讽刺,不像嘲笑。那东西拿在他手上余金金觉得异常刺眼,抢过来默不作声丢进垃圾桶。
陈南浔的眼睛狼似的盯着她,一瞬不瞬,嘴角似有若无的翘着。气氛不知怎么忽然有了一丝让人摸不清的微妙变化。那双灼亮的瞳仁里面就像着着火,散发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牵扯着她的神智。在她还清纯得如百合花的年纪时就是这样被陈南浔一个眼神勾走了魂儿,无法自拔的陷了进去,直到……
余金金猛然醒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