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么说,我还要庆幸当初先斩后奏了。”
顾铭哲酒到唇边,闻言顿住。叶锡尚特意看了顾淮南一眼,“您所说的刁蛮跋扈,刚好是南南吸引我的地方。”
顾铭哲不敢苟同,“你们现在还年轻,尤其是你,总不会一辈子都只是个团长,等你到了师长甚至再高的职位就会知道一个明事理知分寸深明大义的妻子对于军人来说有多重要,军人的一辈子都是献给国家和部队的,能够分给妻儿的精力有限,需要的是能够承担起家庭责任的贤内助而不是一个游手好闲任意妄为的公主。再说国有国法家有家法,南南从小就不是个听大人话的孩子,不让她干什么她就偏偏干什么,个性太强,脾气太倔,桀骜不驯,这样散漫逆反了二十多年的人我不认为她将来会承担起这个责任。没有规矩怎么行?军人,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如果你手底下每一个兵都任其个性自然发展,没有铁的纪律还不成了一盘散沙?小尚,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和职责。”
顾铭哲指了指自己的肩章。“你肩上的星星已经代表了你不可能像其他男人那样有足够的精力和时间谈情说爱,你问问你身边这个到现在都在任性的女人,她承担的了这个责任吃的了这个苦吗?”
顾铭哲一番话下来字字如刀句句有理,连顾淮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