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不在的时候做出什么危险的事,叶锡尚把她牢牢的绑在床-上,嘴里塞着干净的毛巾,以防她咬舌自尽,等他下班回来再喂她食物。
他找护工来给她洗澡,声称她精神不好,怕伤了人捆住手脚限制自由。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月,顾淮南慢慢的变乖了,不再像以前那般抗拒,但她依旧不肯说话。 叶锡尚把食物端到她面前,顾淮南就会抬眼看他,像只乖顺的宠物。
那天她终于开口说话,问他的名字。
“叶锡尚。”他没有隐瞒,告诉了她,哪里知道顾淮南再看他时的眼神,那一瞬间竟像是要把他咬碎一般的恨。
两个月后,叶锡尚在她眼里已经看不到寻死的迹象,便放了她自由。顾淮南临走前要了他的联络方式,没有说谢谢,也没有说再见。
之后的一个深夜,他接到她的电话。那是顾淮南第一次主动来找他,她小狗似的蹲在大门外的样子他记得很清楚。
“你结婚了吗?”她问他。
“没有。”
“你有对象了吗?”顾淮南又问,叶锡尚摇头。
顾淮南表情认真的看他。“你娶我吧。”
叶锡尚把她拉起来,确定她没喝酒,长久的沉吟过后,只说了一句话。“你考虑清楚,我是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