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5月27号:
前天晚上到达上海火车北站以后,母亲和我就在上海火车北站的候车室里过夜了,一夜过去以后,到了昨天早晨,我就感觉好像没有熬夜似的,毕竟,夜里在火车站候车室座位上的时候,坐着也可以睡着,所以,我就不感觉到疲惫,但是到了早晨七点钟到中午十一点钟的时候,我虽然忍着不打盹,可我的眼皮时不时的不听我的控制闭那么一下,当我眼睛闭着两三秒的时候我就意识到打盹了,于是我就立即睁开眼睛,隔不多久,眼皮又不听我的控制闭那么一下,于是我意识到打盹了,就立即睁开眼睛。
如此反复,说明,我虽然意志上不疲惫,可我的身体已经疲惫了。
昨天早晨将近五点钟的时候,母亲打电话给在太仓的姐姐,叫姐姐早晨早一点的带着小大卫去太仓汽车站,打电话那会,姐姐已经醒来准备带小大卫去往太仓朝阳汽车站了。
昨天早晨七点钟左右,母亲出去火车站,到旁边的上海汽车北站出口处等姐姐过来,我就继续坐在候车室里等母亲带着姐姐去到上海大场教堂参加第二节受洗培训课程以后回来,然后我和母亲,还有姐姐以及外甥小大卫,我们就一起从上海汽车北站乘车去往太仓。
在火车站候车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