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我和三胖子还有梅子三人对视了一眼,都觉得栓子那表情确实不像是弄虚作假来唬我们的。我和三胖子来到古渡口插队也有一段时间了,寻常乡里乡亲的,对于每个人的脾气秉性也有个大概的了解。
栓子平常是那种连开一句出格的玩笑都会脸红的人,向来老实本分,他又不是三胖子这样一肚子坏水的主,犯不着在这个时候装有鬼来吓唬我们。
只是如果他说的是真话的话,难道这水里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一下子,所有人都警觉了起来,借着煤油灯昏黄黯淡的光亮,众人都朝着江水里面看去。
“会不会是什么大鲤鱼、花鲢子之类的鱼?”
三胖子陈建国问道:“这里是江中心,各种礁石、暗流下各种鱼类肯定不少。这个季节又是大鱼出产的时候,江中心的水域中肯定有很多鱼会游来游去,是不是什么大鱼跃出水面的时候碰到你了?”
“不是。”栓子抿着嘴,几乎都快要哭出来了,“我从小在这片江边长大,什么鱼没见过?刚才那抓我的肯定是只手,不是鱼。”
他的话音未落,我突然就看见三胖子陈建国脸色苍白,双目圆睁,喉头中发出“咯咯”的极度恐惧的声音。我顿时浑身上下打了个激灵,连忙循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