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一惊一乍的吓了我胖爷一大跳。”
    一旁的小梅和栓子也是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不知道我突然发什么疯了。
    过了半晌,栓子才试探性地问我道:“二八哥,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我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道:“没什么。或许是我听错了吧。”
    众人这才放松了刚刚绷紧了的神经,三胖子陈建国装模作样地干咳了两声;“嘿嘿,二八爷,你好歹也是咱们部队大院里打小长大的狠角色,怎么一到这里就缩手缩脚的。放心,万事也不差你一个,这不还有胖爷我吗?出了什么事情,胖爷我顶着。”
    我白了他一眼,不理会这小子的夸夸其谈,只是刚才那神秘的轻微的奸笑声,却越发让我心中感觉不安起来。
    这地方,实在是有些邪门。
    走到这儿,我们基本上已经对整个义庄的布局有了些了解。四面方方正正,密不透风,一条走廊直通到最后的弄堂,屋顶更是被完完全全封死,就如同一个巨大的水泥棺材,没有一丝的光亮能够渗透进来。
    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是一面巨大的砖墙,我们沿着拐角向前进,就走入了一间很大面积的弄堂。
    刚一进弄堂,就有一股积蓄已久的潮湿霉变的气味直冲鼻腔,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