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养俎灵性很足啊,不知道是怎么驯养的?”
一直撑着筏子的黑瘦男人脸色忽然变了,但很快就又恢复了正常,只是眼神依旧有些狠厉,摇摇头:“不清楚哦,这老鸟还是老一辈留下来的,一直没弄明白是咋个品种,就是日常的水老鸦。”正说着,他还对着那鱼凫踢了一脚,骂道,“这腌臜东西,就知道惹事。”那水老鸦被踢得惨叫了一声,喉咙中发出咕咕的叫声,蹲在皮筏子上,再也不敢动了。
这个时候,我看见对面的王老跛子冲着我和三胖子使了个眼色,大家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唯有那个眼睛前蒙了块黑布的年轻人还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但我心里已经有了些警惕,知道王老跛子和三胖子两人的意思:“这筏子和那水老鸦怕是不怎么干净,那撑筏子的黑瘦汉子绝对有问题。”
老长江里的河道九曲连环,一个水道十八个弯,身下的竹筏子虽然看似简陋,但是在这种水道上有着不可替代的优势,轻便快捷,即便是载着我们这好几个男人,一路上也还算是平稳。所以,到了晌午的时候,竹筏子又转入了一条相对宽大平稳的湾道,我们距离目的地滚龙坝子所在的水域已经不远了。
一路上,我都在观察着那个撑着筏子的黑瘦男子,他本身的样貌倒没什么出奇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