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底,又将何首乌切下了几节,脱下上衣,包了起来,背在身上,与死人脸一路爬了回去。
等我们回去的时候,三胖子已经昏迷不醒,被咬的右腿,肿得像是发面馍馍。
“你们怎么才回来?这小子刚才就昏了过去,该怎么……”王老跛子看到我们回来,急急嚷了起来。
我不敢怠慢,拿起随身带的匕首,在何首乌上面切开了几个口子,撬开三胖子的嘴就灌了下去,三胖子脸上渐浓的黑气,竟然消退了。我心中不由得大喜,这次真是对症了。
喂了一整块,又将剩下的渣滓敷在他小腿处的伤口上,一切收拾妥当,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顿时疲惫感涌了上来。几个人找了一处避风的地方,先将胖子安放好,也躺了下来。
休息了大概半个钟头,三胖子终于醒来了。和他闲扯了一顿,这小子又吃了一些何首乌的茎块,勉强能够独自下地走路了。这里可不是善地,不宜久留,我们继续上路。
三胖子一身膘肉,跟死猪一般,我和王老跛子一左一右架着他,死人脸则还是握着他那根从不离身的铁钎走在最前面。
肚里有底,胖子又没啥大事了,队伍的气势恢复了一些,沿着栈道缓慢地向上挪移。
又走了一会,栈道忽然一转,竟然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