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罗水仙起初不知道,偶然发现时,惊愕之余险些没一头抢死在地上。
吴知趣吧唧两下嘴,试图解释,“我是怕浪费。”
罗水仙眼珠子险些从眼眶子里掉出来,指着吴知趣的手指头儿跟得中风似的哆嗦个没完,语气却是有气无力,“每天都喝?”
吴知趣先发制人,一脸无辜,“这要扔了多可惜啊,水仙师叔你不会这么小气吧,连点儿残羹冷炙也舍不得给师侄吃?这要传出去,对师叔的名声可不好。”就一点儿剩茶,这小气的。
罗水仙一想到这些天都在跟吴知趣共用一个杯子喝茶,就禁不住眼前发黑,他身形猛的一晃,扶着额头,转身跌跌撞撞的走了。
走了几步,似乎罗水仙并不甘心这样离开,晃悠几下,忽然一个转身回眸,就见吴知趣正靠在门口远望罗水仙远去的背影,朝阳在在吴知趣的身上渡上了一层融融的金边儿,给此人添了几分仙气。吴知趣眼睛半眯,视线与罗水仙在半空中交汇纠缠、强弱对抗。吴知趣心道输人不输阵,他总不能一辈子窝囊奴才相,反正已把罗水仙得罪了,索性得罪到底。这样一想,他举起玉盏,从容的在早已干涸的玉盏边儿上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罗水仙修道是把好手儿,起码道行比吴知趣要高许多,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