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根吧,这个练好了,再练其它三种。”
吴知趣一喜,“师父,那我说的对啦?”
“我们修道之人,修的是道,可道是什么,知趣你知道吗?”罗水仙眉眼淡淡地问。
“道可道,非常道。”吴知趣记得前世《道德经》里开篇的两句话,随口说了出来。
罗水仙淡然的脸倒是露出一抹讶然,不禁一笑,“你还是有些慧根的。”
“师父,慧根啥的,说的是和尚吧。”
“禅道亦是道的一种,不过是他们剃了头而已,又有何分别?”罗水仙微笑,“以前我觉得你这人凡心太重,并不适合修仙,如今看来,你自有你的机缘。”
吴知趣听到这些似是而非的大仙儿话就头疼,挠挠头道,“师父,问您老人家一句,我的机缘儿在哪儿啊,我怎么看不到。”
“蠢才蠢才,你的机缘,自然是在你的身边了。”刚说了三句痛快话,罗水仙见吴知趣又露出蠢才嘴脸,就不愿搭理他,打发他道,“我现在出关了,你只管安心修炼,把炎火诀练好。”
罗知趣应一声,瞧着天时不早,遂道,“我先做饭吧。”
许久没吃罗知趣煮的灵谷饭,罗水仙倒有几分想念,一脸大爷模样的点头允了。
罗知趣考虑到朱鹤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