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听从。
知趣向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将朱鹤糊弄出罗水仙的屋子,走远了。知趣一把抓住朱鹤的领子,问他道,“咱们既然回了罗家,必然要跟族长来往的。师父到底跟族长有什么过节,你跟我说说,也让我心里有个数儿。”
知趣的修为,朱鹤并不担心。但是,知趣说的话,朱鹤想了想就有了主意,以师父的修为,谷里发生的事,不可能瞒过他的耳目。既然师父未曾明言禁止,想来是允许他对大师兄讲的。朱鹤拍开知趣的手,将自己被抓凌乱的衣襟重新抚平,道,“师兄也知道,当初庄家发现古洞府之事吧?”
个小白鹤,还挺臭美。知趣瞟朱鹤一眼,应道,“嗯,不是说四大家族与罗浮门一并进去的吗?”
师兄弟两个,一个白净秀气,一个黝黑机伶,都是一等一的好模样,就这么随意的在谷中闲逛起来。朱鹤道,“古洞府之行,师父也去了。正是在古洞府,师父受了重受,金丹破碎,修为下降,险死还生。”
知趣是个非常聪明之人,顿时道,“莫非师父受伤与族长有关?”
“当时大家千辛万苦的破开禁制,准备分里头的宝物时,发生了变故。庄家族长意外的取出一柄仙剑,不料那柄仙剑其实是阵眼所在。大家陷于阵中,危机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