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化为男身,如今也只得盼着黑豆儿将来变个女身了。本来知趣自以为做的很隐蔽,不料却给孔白发现了。孔白当下气红了小嫩脸儿,两只小白手一捂下身小鸟儿,骂一声,“臭流氓。”雪雪白的跟个雪团子似的,纵身跳湖里去了。
知趣笑呵呵地脱衣裳,只当孔白是犯小孩子脾气,说他道,“你这么一丁点儿,我流氓谁也不流氓你啊。再说了,我天天光着睡觉,你跟我一个屋子,难道你没见过我的。你要是个丫头,羞涩就羞涩了。明明都一样,我有的你都有,还瞎讲究个啥?”晃了晃自己的大鸟儿,带着小金也下了水。
孔白气鼓鼓的憋了会儿气,见盘在知趣颈间的小金迷迷糊糊的醒来,当即冷眼瞪过去,小金一个哆嗦,两眼翻白,眼瞅着又要晕菜。
知趣无奈,摸摸小金的头,小金这才稍稍好些。知趣瞅孔白一眼,“小白,不准吓唬小金啊。你是做哥哥的,不听话打你屁股。”
孔白哼了一声,自己在一边儿甩着小手搓搓洗洗,一边洗澡一边瞪知趣。知趣伸手拽他过来,拿出块毛巾道,“我帮你擦背吧。”
孔白再哼一声,倒也没拒绝。
知趣心道,莫非这些鸟儿们都是这样天生的不实诚,有话不直说,只管攥在手心儿让你猜去。知趣道,“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