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气氛如此诡异,连罗卜干儿的爹罗青山都过来跟知趣念叨了几句,“你们都是年轻的家族子弟,多交往,别生分。”言语之中好像在拉近知趣跟罗卜干儿的关系。
待罗青山一走,知趣忽然有了主意。
吃过午饭,知趣又去罗润仙那里帮着打下手儿。一时闲了,知趣眉毛轻拧,淡淡的嘘了口气。罗润仙笑问,“怎么,累了?”
“不累。”知趣勉强的扬起一抹笑意,“能认得这么多德高望众的前辈,机会难得。就是……”一语未了,知趣又叹了口气。
罗润仙并不直来直往的问,反道,“知趣,你可不像会发愁的人哪。”
知趣叹,“将心比心,若师叔处在我的位子,那事儿,能不愁么?我看,族长都在愁呢。”
话到此处,罗润仙不疑有他,雪白的眉间透出三分冷静,道,“也是,僧多粥少,我看,是要有一番说道儿呢。”
僧多粥少?
听到这四字,知趣心下微动,面上却不露声色,再道,“师叔想想,以往谁瞧得上我,现下不过是沾我师父的光,大家都拿我当个人似的。为的,无非就是……”一个心照不宣的神色过后,知趣脸上透出几抹傲气道,“昨日,我遇到了罗卜干儿的爹,哼,还跟我说好话来着。既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