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刁话,知趣好半天才控制住唇角的抽搐。
至于黑豆儿,他既不想离开他心爱的一直未追到手的小孔雀,又不想离开他知趣爹。于是,一人二鸟,仍是同屋。
孔白早早的洗了澡,坐床上,摸一把被子挑剔,“这被子,一看就知道很久没晒过了。冷的很。”
亲,人家修士一般都不睡觉,即不惧寒也不怕热,被子枕头完全是摆设。这船上,除了他们三,估计没人会浪费时间用来睡觉了。孔白这等修为,喊冷叫热的,一看就知在撒娇。知趣坏笑,“没事儿,冷的话,一会儿我进去给你暖暖。”
孔白立时翻白眼,口是心非道,“流氓趣,你还真流氓诶。”过一时,又催知趣道,“你不是说要给我暖被窝儿么?”
知趣泡了脚,这才上床,从储物袋里拿了床新被子换了,对孔白道,“只这一床新的,就委屈小白跟我一起睡吧。”
孔白哼哼两声,屁股蹭啊蹭的,小身子挪到知趣跟前,“如果你伺候我脱衣裳,我就同意啦。”
“哪儿学来的臭毛病,还伺候上你了。”知趣说着给孔白去了外头的衣裳,问孔白,“你爹也这么伺候你的。”
孔白吹牛,“他想伺候来着,还得看我心情好不好哩。”
这个,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