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难听,以前像黄鹂鸟,啾啾啾;现在像鸭子叫,嘎嘎嘎。知趣默默吐了回槽,终于从这巨大的灭顶一样的打击中回过神,垂头丧气如丧考妣道,“哪儿啊,我高兴,高兴的很呢。”说着,还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回嘴。
孔白上下打量知趣一回,挑剔道,“你这高兴的模样,还真是与众不同啊。”
知趣到床边把昨天给小白穿的衣裳叠起来收好,又回忆了一遭昨天包子样的小白,忽然问,“小白,你哪儿来的衣裳啊?”这套小的,肯定是穿不来了啊。而小白那傲骄脾气,他的东西,都是知趣收着呢。
孔白依稀还是幼时的眉眼,却是添了几分少年的明朗的线条,不以为然道,“一件衣裳而已,随便都可以幻化出来。”
知趣恍然大悟,上下打量着孔白身上的锦衣华服,“原来是你用毛变得啊。”
什么叫用毛变的?真不会说话。
知趣又好奇万分的问,“那你身上的毛都变成衣裳穿,若是脱了衣裳,你再变成原形,不就是只秃毛孔雀啦。”想到那个情形,知趣顿时伤感全消,自己前仰后合哈哈大笑起来。
真是,真是……孔白额角的青筋跳了又跳,招呼一声黑豆儿,转身出去了,不再理会知趣。
孔白的变化不止于外形这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