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细想,若是人家愿意,焉能这样三番两次的回绝呢。”
“人家把话说的委婉,那是照顾老爷的面子哩。”
“老爷细想,可是不是这个理。”
夏家的邀请,在水生的意料之中。
甚至,水生隐隐觉着,或许是夏家知道了身上的某些事,才会起了结亲的心思。正巧,他还想找个机缘来试探一二呢。故此,夏员外派家仆传个话,水生换了身干净的衣裳便去了夏家。
夏员外已是五十几岁的人,面目保养的极好,甚至身上的气晕与这临水村里的人亦不大相同。水生奉上自己带的几样干果,礼数十足地,“头一回拜访员外,些许粗劣果品,不成敬意。”
夏员外笑的亦是客气,“坐,坐。”又唤丫头上茶。
自己受邀而来,水生狡猾的不动如山,只等着听夏员外的吩咐。夏员外喝了两口茶,忽而叹道,“我听说你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你正是这个年纪,若是遗忘了从前,未免颇多憾事。都是一个村里,我亦留意你的事,托朋友帮忙打听,看能否帮得上忙哩。水生,不瞒你说,我家世代在临水村里,这三乡五里的人,我也认得大半。年轻时,我也去过州府,算是见过些许世面。水生,我看你相貌,并不似附近的人。”夏员外能说出这话,肯定就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