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量,远远超过水伯“活神仙”的含金量。之后,夏春秋带着水伯、水生搬了家。
用夏春秋的话说,身为“神仙”,当然不能再住在凡人堆儿里。于是,一番整理之后,他们搬到了山上的一所破庙里。
为此,水生与水伯颇多意见。
水伯含怒道,“好好的青砖大瓦房不住,专往这破庙里钻!瞧瞧,在屋里就能仰头望青天,这屋顶修修得多少钱,你知道么?还有这地,一步三个坑,重铺青砖地,得多少钱,你知道不?跟你说,我一个钱都没有?”
“都什么时候了,还瞎讲究呢。”水伯一面抱怨,一面跟水生收拾破庙。
水生挥舞着大扫帚扫能媲美蜘蛛洞里的蜘蛛网,道,“阿伯,你有本事,倒是当面儿说呢。我看,你在先生跟前,连个屁都不敢大声放呢。”
“你说啥!”水伯当即立眉竖眼,威严无限,断喝道,“这要搁在当年,你敢跟我这样说话,非拖出去暴打屁股不可。”
水生嘿嘿两声,“好汉不提当年勇啊,陛下。”
夏春秋与水仙那些事儿,他早从水伯那八面漏风的嘴里打听出来了,一个不知哪辈子是开国太祖皇帝,一个自修真界偷跑到凡世过军师瘾的修士,不知因啥谱出一段相爱相杀来的断袖情来。用水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