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装出一幅关心的模样,“二少爷实在太用心了。”
“谁说不是呢。”知趣漫应一声,就听屋内林央一声惨叫,“你他妈轻点儿!”
许东在庄子里,看管林央是他份内之责,他此生从未见过比林央还讨厌的孩子了,但是,林央的性情,他也了解,臭硬臭硬的,他从未听过林央如此惨叫,当下心里一个哆嗦。
知趣给许东倒了杯酒,温声道,“小孩子,不管教是不成的,你说呢,许管事?”
许东望着知趣淡然温雅的面孔,端着酒,陪着笑,心底一阵一阵的发凉:这回夫人派来的,可真是个狠人哪!
当天晚上,知趣坐在林央床头为他讲解,“当你不如人时,示威不如示弱。一味示威,别人永远警惕你的杀伤性;只有示弱,别人才有可能放松对你的警惕,你才能从他人的放松中得到变强的机会与时间。”
林央趴床上,不服,“我要是服软,早被欺负死了。”
“那你想想,你在庄子里是不是硬的过了头了?”
林央哼道,“什么叫硬的过了头!对许东那种人,我若软,他只当我好欺负,难道会因为我服软就会放过我吗?才不会呢!我给他些厉害,他才会怕。”
知趣道,“知道什么是收买人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