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趣是那种关系,林央就罕见的在意起来。
凤鸳信誓旦旦的歪掰来着,“这都是打情骂俏来着,以前我跟个小黄鼠狼在一处,那小黄鼠天天拈着兰花指说我‘坏蛋、笨蛋’,其实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呢。后来,我跟小雉鸡好了,小黄鼠狼险没把眼睛哭瞎哩。”
林央眨眨漂亮的大凤眼,“你不是鸳鸯么?怎么还跟黄鼠狼相好?”雉鸡总算还同是禽类呢。
“嘿嘿,都是修道妖族,不讲究那些。像少爷,前世是凤凰,罗先生是人族,你们还不是好的要死要活。”
林央想想,也就接受了这种解释,又问凤鸳,“那我是不是以前也常被他打啊。”还记着知趣敲他屁股的事呢。
凤鸳哪里知晓林央与知趣的“以前”,不过,他自有解释,笑道,“我的少爷哟,打是亲骂是爱,打骂不得还拿脚踹呢。咱们大老爷们儿,还在意这些小事呢。你想想,罗先生若是不喜欢你,能为你受了重伤,还千里迢迢的来保护你么。”
于是,在凤鸳的开导下,林央终于放开了曾被知趣“欺负”的事。
林央的确是不同寻常的孩子,纵使知道与知趣这段“关系”,接受之后,他琢磨了一整天,打算找知趣去谈谈。
推门没见人,倒是一只大鼎矗立于当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