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好不好。不过,知趣说了叫他跟着水伯学,虽然不情不愿,林央也答应了。
水伯一来,先找知趣夜谈,“春秋做的事,我都知道了。前几年我在闭关,以前没做过修士,我以为闭关也就个把月,不想一下子十来年,耽误了不少事。水生,不,知趣,你放心吧,我是站在你这边儿的。春秋这事儿,不地道。”
知趣悄声提醒,“你小声点儿,叫苏兄听到,不好。”
“管他!”水伯如今已经完全没有先时老骗子的模样,他气度宏阔,笑声爽朗,笑起来时眼睛十分明亮,“你放心,夏春秋那里有我呢。我在一日,不会叫他动你一下。”末了,水伯拍拍知趣的肩,感慨道,“你以前的事,我也听说了,你是个有情义的人。我这一辈子,最喜欢的就是有情义的人。”
知趣默然一笑,“人这一生,总有一个人是不能辜负的。”
水伯转而与知趣说起林央的教育问题,“这你就是外行了,咱自家孩子,那些啥诗啊文的,学了没啥用,认得字就够了。武功倒是多练练没啥不好,毕竟造反之初,得自己真刀真枪上阵,别人才能服你呢!”
“别,阿伯啊。”知趣忙拦了水伯的话头,“我可没说让林央造反做皇帝啊?”
水伯皱眉,“不做皇帝?那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