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看自己,水伯自发解释,“那种叫真龙之息的东西,我感觉到了。”
知趣连忙催他,“那赶紧收回来啊。”机会难得。
水伯摸摸鼻子,“春秋又抢走了。”
知趣义愤填膺,怒,“还叫什么‘春秋’!以后就直接叫‘姓夏的’,或是‘夏渣渣’‘夏人渣’!”
说渣渣,渣渣到。
水伯笑眯眯的扬起手跟夏春秋打招呼了,“唉哟,渣渣,你来啦。”
夏春秋再好的涵养,面对水伯这种称呼,唇角还是抽了一抽。知趣眼睛极尖,看到夏春秋身边一个男修绑着穆流年站在一畔,冷声道,“夏先生,修士之间的事涉及到凡人,这不大好吧。”
夏春秋道,“南王伤了人,自然要付出代价。”原本他以为穆流年是识时务的俊杰,不想却是辣手的很。
孔蓝身形一闪,再回来时,穆流年已经在他手里了,而刚刚捆住穆流年的修士已经倒在了地上,颈间一滩鲜血,犹在芳草间静静流敞。穆流年手中一把短刀,尚在滴血。
穆流年掌中刀影一闪,还刀入鞘,眉毛都没动一下,扫一眼修士的尸身,轻描淡写道,“哦,原来你们也会死啊。我还以为你们都成真神了呢。”话间不无讽刺之意。
真个蠢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