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凌波一时没明白知趣为何有此问,不过他依旧答道,“一个一百三十岁,筑基初期;一个两百岁,筑基中期。”
“都是一百多岁两百岁的人了,应该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主见了。那我要问岳道友,你家孩子既是受邀来参加我朝帝君登基典礼,那帝君有邀请他去朱雀地宫吗?”知趣反问,“既没有帝君之邀,他怎能轻易相信夏春秋的话?夏春秋是什么人?他并非南炎洲之人。此人忤逆非常,人人得而诛之。”
“再者,我们且不论夏春秋是好是坏,就说两位岳家小友,他们来了南炎洲,是代表你们东青洲的修士门派而来,他们的目的应该非常清楚,就是来参加帝君登基大典。在没有受到帝君邀请的前提下,他们私自接受了修士夏春秋的邀请,强行开启地宫之门,强入我朝至宝之地,并在此期间失踪。”知趣道,“我看岳道友并非是非不明之人,难道岳道友还认为,你家孩子失踪是我朝的责任?”
岳凌波冷冷一笑,“这可稀奇了,我家孩子在你们地盘儿失踪,不是你们的责任,难道是我们的责任?”
“若岳道友这样说,那我也得说了,你们的人,没有经过我朝帝君同意擅入我朝禁地,那我朝禁地失了至宝丢了东西,是不是还要问你们个偷窃之罪呢?”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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