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梦仙瞅知趣一眼,先问,“知趣,你是怎么发觉那啥的?”罗梦仙何等谨慎之人,他自问心思缜密,绝没有在知趣面前露出半分破绽,但,知趣是缘何得知他与老祖有联系?罗梦仙百思不得其解。
知趣唇角一勾,“我不过一提罗千水,你立刻把分家的事说出来转移视线,还说漏了嘴,心虚成这样,我就是瞎子也能看出不对了。”
罗梦仙哈哈一笑,“难怪。”晃晃掌中的玉骨折扇,罗梦仙做惆怅状,“要不说呢,青出于蓝也不是什么好事啊。不过偶然一两句错处,就给你抓住破绽。”略顿一顿,罗梦仙望向知趣,道,“小小破绽,知趣你便灵敏致此,看来,你对我一直心存防备哪。”
知趣抬眼迎着罗梦仙的视线,不客气道,“水仙爹先时对你倒无所防备,下场是什么,你我心知。”很多时候,知趣都会给人留些颜面。但,他并非不能言辞如刀,直入他人痛处!
罗梦仙脸色微冷,失了七拉八扯的闲心,难得痛快一回,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老祖是如何找上我的。去了族长位后,我不好在族中多留,便出外游历。偶然间,我接到老祖的传书,让我到这里来找你们。我便来了。”
“其实,知趣你防备之心太重了些,除了你们的行踪,老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