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
靳清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医院,趁他分`身不暇时拉开车门就想跑出来,江邵一把将她拽回来定在座位上,扣好她的安全带。靳清又痛又恐惧,整个人似乎都在崩溃边缘。“我不去医院!我不去医院!他们会杀了我的孩子!”
“你不想要孩子了?”江邵沉声质问,“要就必须去医院!”电话接通,左智还以为警局有事,没想到是靳清的事。
到了医院她死都不肯进手术室,情绪异常激烈。好不容易被推进去,江邵在外面走廊坐立难安,随手掏出烟来到窗前还没点燃就听见手术室那边一片混乱的声音。只见靳清光着脚跑了出来,躲在走廊角落里全身发抖,手上握着一把手术刀不让任何人靠近。
他眼尖的看到她手腕上还在愈合期的伤口,她似乎不是第一次用这种方式试图保护肚里的小孩。而他知道靳清不是那种随意轻生的女人,此刻她的精神状态已经异于常人。
她下面的血流的越来越多,触目惊心的红色让江邵心中一沉,拨开人群和想要制止他的医生走过去。靳清整个人像只刺猬,戒备的瞪着他,举起手术刀恐吓。“别过来!”
“把刀放下。”江邵步子不疾不徐的靠近,眼睛一刻不离的注意她一举一动。靳清一点点往后退,直到再无退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