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有可能。”
谷秋莎的心头狂跳,自然想起了那封信,由贺年提供给她父亲的申明的亲笔信--因为出卖了最信任他的大学同学,贺年获得了团委书记的职位。
她避开黄海的目光回答:“我不知道。”
“好吧,非常感谢你的配合,如果还想起什么事情,请随时联系我。”
黄海警官丢下一张名片后离去,而她的手心已捏满汗珠,却还是没把那个秘密说出来。
九年前的那封信,始终藏在父亲手里,若他不愿拿出来,她的一句话又有何用?
谷秋莎坐卧难安了许久,忽然叫上司机,载她前往长寿路第一小学。
又是拥挤的放学时间,她看到那个叫司望的男孩,穿着蓝校服系着红领巾走出校门口。
他的视力还不错,在许多辆车中看到了谷秋莎,走到宝马760的窗边说:“谷小姐,你找我还有什么事吗?”
“关于上次的事情,我来向你道歉。”
“就是苏州河边那辆破吉普里的尸体?”
“你还是个九岁的孩子,怎么能叫你见到那种脏东西呢?这全是我的错。”谷秋莎给他打开车门,“请进来说话吧。”
司望怯生生地看了看车里,摇着头说:“我怕把你的车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