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打量她如今凌乱不堪的模样,时间一分分走过去,他仍在打量。
罂粟率先别开脸。
楚行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脱下风衣,利落地裹在她身上。然后打横抱起她,离开房间。
外面的防弹车子和保镖都在恭候,楚行抱着她跨上去。
罂粟年轻,身体灵活柔韧。眼珠乌黑,左右一动,让人能莫名想起黄鹂鸟。她的两只手被风衣裹在里面,风衣上有股似有若无的男子香水味道。风衣很长,直达小腿,车子缓缓启动时,罂粟两脚分开坐在楚行腿上,垂着眼睛面无表情。
楚行观察着她的脸色,过了一会儿捞起她的脚趾,在指腹间珠子一样慢慢地磨。指关节扣在她的脚心,不出一会儿,罂粟已经低低急喘了口气。楚行唇角微微一勾,一点银光闪过,尖锐的针头戳进了她的脚趾正中央。
罂粟全身颤抖,上下牙齿磕碰,勉力抑制呼吸,不发一声。
没有扣上的风衣半开,显出里面半青半熟的风情。楚行眯起眼,又贯入另一根银针。
罂粟的嘴唇咬成一条白线。皱着眉扭过头。侧脸是倔强的弧度。仍然一言不发。
“你太不乖。”楚行冷声说,“犯了错还不道歉?”
“我没有错。”
“你输了,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