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女人那里观察而来。然而对于楚行,她不知道的东西已经太多,如今这些念头已经习惯于在脑海中想一想,就一闪而过。
    楚行的指尖隔着湿巾按在她的眼睑上时,罂粟的睫毛微微一颤。湿巾微有凉意,他仔细抹去那些妆痕时,正逢车子碾过路上石子,颠簸,罂粟隐秘的地方隔着底^裤,与他膝盖的骨头轻轻磨蹭。罂粟有一丝说不出口的紧张,到底又压下去,塌下肩膀来,仿佛十足乖顺,一声不吭。
    卸完妆的脸蛋仿佛剥掉壳的鸽蛋,在明明暗暗的光线下,显得清丽,婉转,干净。眼睛的形状就像是两粒对称的杏仁,黑白分明。楚行又打量她两眼,罂粟一直没有抬头。他随手把湿巾扔进垃圾小桶,把她的两条手臂束在身后,把她的上身拱起来,方便他低头,然后把她胸前的内衣扣叼开。
    他的舌尖含住她胸前顶端的时候,罂粟克制鼻息,咬紧牙关。他的一根手指沿着脊背抚摸下去,罂粟浑身紧绷,等着例行的撩拨时,楚行却突然停了手。
    车子平缓地停住。楚行直起身,慢条斯理地给她系回衣扣,风衣重新裹上,他把她从膝盖上抱下去,抬手理了理自己的袖口,语气平淡:“洗干净了去书房找我。”说完便自行跨下车。
    罂粟在车子里又呆了两分钟,才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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