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扭过脸,一口嫌弃的语气:“粉色的。不好看。”
    敢拿这个口气跟楚行讲话的,这么多年以来也只有她一个。罂粟甚至能听见有人在不远处倒吸凉气的声音。然而她那个时候却是觉得这种声音听着很不错,更何况楚行也的确没有动怒,他一手转着两颗鸡蛋大小的圆润玉珠,一手捏了捏她的下巴,笑着问:“那你想要什么颜色的?”
    后来,车子的颜色就换成了紫色。款式也有所改变,价钱亦是高了一级。还是楚行亲自带她去车行换的车。又找人给她改装,直到各方面都符合了罂粟的要求才为止。
    再后来,半年后,罂粟看到离枝开了一辆跟她一模一样的跑车。
    这种跑车的价格,离枝断然是买不起的。能买得起又肯给离枝买的人,罂粟只想得到一个。
    从那以后,罂粟就把这辆车子丢在一边接灰接了一年多。直到今年才又重新清洗,保养,加油,上路。
    罂粟把三个城区的大街小巷都绕了一圈,最后把车子停在一家会馆门口。进去后径直上三楼,包厢里早就有人在等,见她推门进来,几个人一起站起来,笑着恭维:“罂粟小姐准时得很。”
    几个人把她往主位上请,罂粟站在次位上不肯动,态度恭恭敬敬:“我哪里敢坐这个位置,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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