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把支票捏在手中出神片刻,又很快回过神来。把一面方形化妆镜从旁边柜子里摸出来,打开,微一用力,金属面和镜面就被分离开。
    她把支票塞^进去,又合上镜子放回原处,闭闭眼微出了一口气,这才发觉身上已经被汗沾湿得黏腻腻。
    罂粟起身去了浴室,脱光衣服迈进浴缸里时,从对面的镜子中能看到她身体本来白皙的皮肤上青红大片,淤痕广泛而交错,上至锁骨,下至腿根。
    每次□,楚行都很喜欢把她揉成各种姿势。等尽了兴,又喜欢这样拿捏她。如果罂粟扛不住痛有所挣扎,到头来淤青的痕迹反而会更深一些。尤其是腰臀的地方,罂粟每次回到住处休整抹药,都觉得最疼的位置跑不出那一块。但同时楚行每次又都奇诡地记得分寸,每次都避开她需要暴露的部位,就连有两次将她手腕绑在床头整整一晚,也是挑在冬天的时候。
    如此一来,别人看到她精神萎靡不振只当她是睡眠不好,没人知道她衣裳底下的肤色跟表面看到的完全两个模样。
    罂粟在水中泡了两个小时,才慢吞吞地迈出浴缸。
    她把一旁的药膏拿过来,对着镜子往淤青上涂抹,但指尖接触到皮肤的前一刻又停住。闻着药膏那股浓郁的中药味道,皱眉犹豫了一会儿,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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