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始终敛手低眉看不出什么表情。楚行等了一会儿,问道:“你还有没有话说?”
罂粟终于抬起头来:“您这么决定,是惩戒我曹阳东那件事的意思?”
楚行看过来一眼,反问:“你问我这话,是觉得我罚得过重了?”
她又重新低下头:“罂粟不敢。”
她的动作和语气里都透着小心和恭谨,楚行尽管明知道她肯定又是心口不一,也指摘不出她究竟还有什么错误。他盯了她很久,罂粟都是双手放在膝上一动不动坐在那儿的姿势。过了几分钟楚行终于收回目光,随手拿过一边的文件,一边道:“这里没你的事了。”
“那罂粟先告退。”
罂粟出了书房,刚走没几步,便听到不远处一株绿萝后面传来路明一声低低喝斥:“什么事能说什么事不能说还用得着我教你?这种事也是你能打听的?”
接着响起一个女音,很是不以为然的口气:“怎么就不能打听啦?罂粟这几个月每天还不是吃吃喝喝没事做?楚少爷要是真还对她青眼有加,把她那些权力都给架空了做什么?离枝姐都说了,罂粟的风头出了好几年,到现在也该差不多了。我看罂粟根本就是这几年做得太过火,让楚少爷现在一看见她就碍眼,才会把她送出去。”
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