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衷,跟着对方的建议走。眼前便是这种情况。罂粟在车子后面端端正正坐着,驾驶位上的人通过后视镜看了看她,微笑着说:“我叫李游缨,你呢?”“哪个游缨?”“这两个字一般人都猜不对。要么你试试?”罂粟想了想:“《左传》里面那句‘鞶厉游缨’?”李游缨有些讶异地一挑眉,笑着说:“难得你居然知道。”罂粟笑笑:“小时候被押着背过。”罂粟能背过《左传》,只不过是因为楚行喜欢。除此之外,楚行还教她熟背过四书五经与唐诗宋词。小时候罂粟因为嫌弃拗口不肯背,还没少被楚行打过手心。后来上了床,楚行还曾拿这个当情^趣,常常随口说出一篇文章叫她背,背对了是温柔欢愉的一阵,背错一句就是痛苦又漫长的九浅一深。路程不长,几分钟就到。罂粟下了车,又道谢了一遍,李游缨帮她把东西拿到门口,笑着说:“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罂粟略微迟疑了一下,说:“苏璞。璞玉的璞。”这是她原本的名字。却从十二岁起,就已经没有再用过。时间过去这么久,差点自己都要忘记了。罂粟老老实实地在房子里呆了一周,中间只出去过一次。她一个人,又不出门,也就无从打听到外面究竟形势如何。但如果她是一个崔家人,她相信自己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善罢甘休。只不过外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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